阎维文,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歌舞团男高音歌唱家,中国国家一级演员,中国音乐家协会理事,享受正军级待遇,全国青联常委,中国共产党第十五次代表大会代表,第十届全国人大代表。曾获第三届全国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专业组民族唱法第一名,中国“金唱片”奖等多项国家级大奖。
中文名: 阎维文
国籍: 中国
民族: 汉族
出生地: 山西省平遥县
出生日期: 1957年8月26日
血型: B型
星座: 处女座
职业: 军人、歌唱家
身高: 1.78米
体重: 80kg
毕业院校: 中国音乐学院
工作单位: 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歌舞团
代表作品: 《小白杨》,《说句心里话》,《一、二、三、四歌》
主要成就: 中国唱片金碟奖
五个一工程奖
全国影视十佳歌手
全国听众最喜爱的歌手
军旅歌曲大赛特殊贡献奖
获得荣誉
1988年获第三届全国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专业组民族唱法第一名;
1989年在全军文艺会演中获演唱一等奖;
1990年获第二届全国影视十佳歌手称号;
1992年获中国“金唱片”奖;
1993年、1995年两年被评为全国观众最喜爱的歌手第一名;
1995年获全国音乐电视大赛金奖;
1997年被授予全国听众最喜爱的歌手“特殊荣誉奖”;
1996—1998年获中央电视台军事部军神杯、雷剑杯MTV金奖,并被授予“军旅歌曲大赛特殊贡献奖”;
1997—1999年三年连续荣获全国百家电视台MTV金奖;
《祖国万岁》、《举杯吧朋友》在建国五十周年庆祝活动征歌比赛中获一等奖;
2001年全国MTV音乐电视大赛中,由他和佟铁鑫、吕继宏合唱的《中国进行曲》获得金奖;
2002年在平壤荣获朝鲜第20届“四月之春友谊艺术节”个人演唱金奖;
2004年 发行的民歌系列首张专辑《西域情歌》获得第二届“中国唱片金碟奖”, 以第三届“全国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专业组民族唱法第一名的比赛成绩为标志,阎维文近20年来不仅在全军、全国举办的各项重大声乐赛事中多次获奖,还多次获得中国音乐电视、中国军旅音乐电视金奖,并获得中国“金唱片奖”和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 还在全国范围的评选活动中被评为“全国影视十佳歌手”、“全国听众最喜爱的歌手”第一名和“特殊贡献奖”。2002年在平壤荣获朝鲜第20届“四月之春友谊艺术节”个人演唱金奖。
演唱过上千首歌曲,由他首唱的《小白杨》、《说句心里话》、《一二三四歌》、《想家的时候》、《举杯吧朋友》、《母亲》等歌曲脸炙人口、广为传唱。录制、拍摄过50余部个人独唱专辑和MTV音乐电视,还为《末代皇帝》、《海灯传奇人》、《太平天国》等数十部电影、电视剧录制了主题歌和插曲。为弘扬民歌文化,近年来倾心录制民歌系列专辑,其中《西域情歌》获得第二届“中国唱片金碟奖”。
参加中央电视台多届春节晚会、“心连心”艺术团和“同一首歌”大型演出活动,多次担任国家级声乐大赛评委,并出访过30多个国家和地区。
2010年10月18日第十届CCTV-MTV音乐盛典年度最佳民歌手:阎维文
2011年参加央视春晚,阎维文与张也合唱《幸福赞歌》
人物档案
阎维文出生于山西平遥县。13岁进入省歌舞团,15岁参军入伍。这个如今以歌唱为终生事业的歌唱家,最初的艺术生涯却有九年是在舞蹈里度过的。当他找到歌唱的艺术方位后,便开始调整自己,并且执著地走下去。他拜魏金荣、金铁林、程志等为师,成功地把民族唱法和西洋唱法糅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艺术风格。他那纯正透亮的音色、宽广如海的音域、流畅如泉的声音、淳朴真挚的情感,征服了许许多多的观众。他为《末代皇帝》、《海灯法师》、《战将》等四十多部电视连续剧、电视音乐片、录制了主题歌和插曲。中国唱片公司北京、上海、广州以及汕头的音像出版社分别为他制作了《两地书,母子情》、《峨嵋酒家》、《说句心里话》、《东北民歌专辑》等个人独唱专辑。在这四个独唱专辑里,有许多是阎维文首唱并得到广大观众和专家赞赏的。他的山西民歌《牧歌》,让人听来土味十足、乡风淳厚;而《汾河水哗哗啦啦》、《人说山西好风光》等,又把民歌风味与时代精神融汇得恰到好处;陕西民歌《赶牲灵》,西藏风格的《高原春光》、川味浓厚的《峨嵋酒家》,都把各类民歌的演唱技巧推向了极致。
阎维文唱响了四首歌,一首是《小白杨》,一首是《母亲》,还有两首是《说句心里话》和《一二三四歌》。这四首歌在部队里,几乎和五、六十年代的《游击队之歌》、《打靶歌》等一样,到了人人会唱、人人爱唱的境地。在部队许多专业或业余歌手的声乐比赛上,经常有许多的歌手选唱这三首歌。有时,一个大赛上,竟有四五个人同时选唱这三首歌。这三首歌之所以受欢迎,除了作词、作曲的功劳外,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最先是由阎维文唱出了这些歌并且持之以恒地把这些歌,通过电视、广播、舞台等各种传媒手段,传到了广大观众和干部战士的心里去。他以他独特的、具有艺术魅力的演唱倾倒了许多观众。许多演唱者在演唱这些歌时,从声音到吐字咬文、动作表演都极力模仿阎维文,这说明,阎维文的演唱已被广大观众认可。在加拿大演出时,当地一位声乐教授看后,禁不住对东方国度的歌手所表现出来的演唱水平发出惊叹:"没想到中国民歌歌手有这么好的功底,有这么好的气息和共鸣。"
阎维文对中国的民族声乐事业有着很大的抱负,他曾说:"民族音乐在中国有着广泛、深厚的群众基础。但时代是发展的,民族声乐艺术也必须和时代合拍。我永远不抛弃民族的东西,始终把根扎在故土上,要为民族声乐的繁荣做出自己的贡献。"
从踏上歌坛至今,阎维文一直是这样在实践着。
这是一个和睦幸福的家庭。
女儿阎晶晶聪明美丽,现已嫁给金牌四大才子中的李禾禾。
妻子刘卫星为有一个体贴入微的好丈夫而自豪;阎维文为身后有一个好后勤感到欣慰。
他俩曾是一个文艺团体的舞蹈演员,在同一个舞台上比翼双飞整九年。
刚认识时,阎维文15岁,刘卫星14岁。一个从山西省歌舞团,一个从榆次市同时考入山西省军区宣传队。两个小兵分在一个队、一个班,组成了"一帮一、一对红"的对子。那是在1972年,部队的纪律严,他们两个两小无猜,关系特别好,谁也没有"恋爱"意识。可随着年龄的增长,有人风言风语,说他们在谈恋爱。甚至领导也来干预:战士不准谈恋爱。他俩一齐出来向领导表示:我们没有谈恋爱。但他们也不敢保证,今后会不会恋爱。
那是个谈恋爱会影响进步的年代。俩人都暗暗地叮嘱自己,好好工作,争取早日入党。
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为了争取,他们默默达成协议:从此俩人不再说话。
同在一个班里学习、工作,同在一个舞台上练功跳舞,朝夕相处却相对无言,心中滋味,只有他们两个明白。
压制的结果往往是勃发。恰恰在他们"不说话"的一年多时间里,他们真的偷偷地爱上了。
1979年,阎维文考上了总政歌舞团,进了北京城;卫星仍在山西,可两个人的心,却牢牢地拴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1982年,阎维文和刘卫星有情人终成眷属。结婚不久,刘卫星转业到北京,在离总政歌舞团不远的邮电所工作。在一般人的眼里看来,当明星的妻子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他们却不知道明星妻子的万般苦恼。
阎维文很想多多守在妻子的身边,可他做不到。他的舞台在天南海北,每年,他有三分之二的时间要到外地、到边防部队去演出。他深深地感觉到,一个演员,离不开舞台,离不开观众的支持。他的艺术生命在舞台上,在观众中间。
要演出,就顾不上家。家里的一切家务就落在了刘卫星的身上,她默默无闻地尽着妻子的责任,任劳任怨。女儿快要诞生了,她多想让阎维文待在她的身边,可是不行,一个到西藏去演出的命令突然下达,阎维文不忍心丢下妻子而去。
刘卫星却通情达理,只身回山西老家去度产假。刘卫星不仅承担全家所有的家务,还从事业上全力支持阎维文。每有新歌唱,首先要过刘卫星这一关,从咬字吐词,音高音低,一直到表情动作,一一给以细细地提示和纠正。直到刘卫星满意了,他才敢往外唱。
1986年、1988年,连续两届的全国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阎维文都参加了。为了让阎维文考出好成绩,刘卫星竭尽全力"保驾"。
那两次比赛都下大雨,刘卫星雨中送伞,并亲自站在台下暗暗地给他使劲。
阎维文深知自己的一切成就离不开妻子的奉献。他虽然常年在外,但只要一回家就百分之百地尽丈夫的责任,给妻子以百般温暖。
刘卫星怀孕时,为防止流产,阎维文一天两次送刘卫星上下班,风雨无阻。有时中午还送一顿饭。刘卫星的同事戏谑她:你每天到单位是"日托",专接专送。
一张无情的医院通知书送到阎维文的面前:刘卫星得了"乳腺癌"。阎维文痛苦万分。当时,全国青年歌手大奖赛决赛,他决定放弃比赛。他要有更多的时间去关心和照顾刘卫星,与她一起和病魔作斗争。
刘卫星不同意。全国性的大赛,是几年才有的一次人生拼搏啊。她照样给她鼓励, 给他当后勤,为他坐镇鼓劲。阎维文泪水咽进肚里,带着妻子的祝福与厚爱参加了比赛,以《我们的祖国歌甜花香》、《这一片热土》一举夺得了金牌。刘卫星开心地笑了。
阎维文的爱心不仅体现在对待自己的亲人身上。对周围的人,对许许多多的陌生观众也同样充满了爱心。他说过,"我虽然不善交际,但我崇尚真诚。交朋友也要真诚,掺和了许多虚假的东西就不是朋友。我们毕竟不是孤单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既然存在别人,就希望别人对自己好,而且我看最重要的前提是对别人好。"
那一年,中央统战部组织"心连心"艺术团到新疆慰问演出,阎维文经常是一大早开始连续坐七八个小时的汽车,赶到一个哨所,一个村庄,马不停蹄地演出,演完后连夜赶回,累得腰酸背疼,噪子冒烟。他说乐在其中,为的是让更多的观众听到自己的歌声。平时下部队,无论是剧场还是在小岛连队,无论是面对成千上万的观众,还是面对炊事班的炊事员、病房的病员、招待所的值班员,他都一样认真地献上从心底里涌出来的歌。阎维文唱过一支《小白杨》,他自己也像小白杨一样,"根儿深杆儿壮",长在观众的心坎上。
在部队,干部战士喜欢把阎维文称作"战士歌手"。阎维文喜欢这个称呼,认为这是部队官兵对他的最高褒奖。他常说,没有部队,就没有我阎维文,没有战士的掌声,就没有我阎维文的成功。是军队把我从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培养成了一个歌唱演员,所以说,我对军营充满了感情,这感情犹如一种无形的力量,为我的艺术实践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每当我遇到挫折而苦恼时,我就想到了战士,提醒自己不能灰心丧气,要奋勇拼搏;每当我艺术上取得成绩的时候,我想到的还是战士,提醒自己不能满足,要给战士们奉献更多好的精神产品,要不断地进取。
这些年,阎维文曾二十多次随团赴边海防和炮火纷飞的战场为战士演出。云南老山前线,西藏冰雪高原,新疆大漠戈壁,内蒙辽阔草原,都留下了他的足迹。1983年和1993年,阎维文两次到西藏演出,在海拔3500-5000米的高原上,在严重缺氧、头脑昏涨的情况下,他坚持走一路唱一路,只要碰到兵,他就纵情歌唱。每到一个兵站,尽管只有两三个战士,他都主动放弃休息时间,为他们演唱,每唱一首歌都要大口大口地吸氧气。在舟山群岛时,当他听说有一位少尉军官不能下山听他的演唱,他便用了半个多小时爬上山顶专门为他演唱,那位少尉边听边哭,并拉着他的手说:"你能为我一个人演唱,我再孤单寂寞也满足了。"那一年春节文艺晚会后,有一个高山雷达连给他来信说,由于海拔太高,又没有电视差转台,收不到电视节目。在春节文艺晚会上,战士们从营部长途电视里听他演唱《想家的时候》,话筒在战士耳朵间传 递了50多人,每个人只能听几句歌词,谁也不忍心多听一会儿,怕后面的战友听不到,大家的眼泪滴湿了话筒。阎维文看到这封信后,深深地感动,为他们寄去了他的专辑录音带。1994年"八一"前夕,为感谢部队和广大干部战士对他的厚爱和关怀,阎维文特意用自己的钱,制作了8000盒录音带,作为他给全军战士的节日礼物,通过各大军区的文化工作站向全军的战士送去。这个盒带里,收集了他近几年唱的一些军旅歌曲,有《小白杨》、《说句心里话》、《一二三四歌》等。阎维文说,我要用这份小小的礼物,表达我对全军干部战士的一点点心意。
人物性格
他是中国民族男高音的一个里程碑,他是中国民族男高音继往开来,开拓创新的典范和舵手,他把中国民族男高音推向一个全新的高度和时代! 第一,在歌唱技法上,阎维文是中西方声乐技法的集大成者,他成功地融合了西方声乐技术与中国特有的民族声乐技巧,在科学的基础上,使两者达到前所未有的统一,从而回答了一直存在争议的民族男高音应该怎么唱?应该是什么样的声音?等等一系列问题,从而奠定了阎氏唱法的崇高地位。在最新的专辑中,他把阎氏声乐技巧演绎的淋漓尽致,令人叹为观止。
第二,在咬字吐字上,阎维文堪称民族男高音的活标准,他真正做到了咬字吐字的统一,不论是哪个音区,哪个汉字,无不字正腔圆,圆润自如。
第三,在情感和风格处理上,在演绎创作歌曲上,阎维文深情内敛,收放自如;在演绎具有地方特色的作品时,又惟妙惟肖,风情万种。
第四,在舞台表演上,阎维文高贵潇洒不失朴实亲切,大气磅礴不失深情细腻,举手投足尽显大家风范,表演与作品表达丝丝入扣,相得益彰。
第五,在个人形象上,阎维文成熟稳健,平易近人,又体现出军人的阳刚正气,铁骨柔肠,他也像普通人那样爱护自己的家庭,亲人。多年来,他作为著名的歌唱家,没有骄傲自满,没有负面新闻,他与夫人的感人故事已成为一段佳话。
就民族唱法而言,阎维文是总政歌舞团乃至全军的“男一号”,但凡重要的演出,他都是台柱子。我当记者二十多年,曾多次随总政歌舞团出访朝鲜、香港、澳门等地,到各地慰问演出,和阎维文多有交往。特别是1998年的特大洪水,总政派出彭丽媛、黄宏、董文华、郁钧剑、蔡国庆、刘炽炎、刘小娜等人组成的小分队到九江抗洪前线,慰问抗洪战士,我随队采访,和阎维文同住一宿舍,可谓朝夕相处,对其人、其歌、其品,有更甚了解。今日动笔,又有更多感受。
其人
谈到一个人的艺术,往往和他的人分不开,所谓“听其声观其人”。阎维文有今天的成就是和他一生的成长分不开的。
阎维文的爷爷在解放前是个手工业者,克勤克俭,开了个小作坊,雇了几个伙计,解放后就被划为资本家;而父亲在解放前夕为了逃避抓壮丁,花钱买了个国民党员的身份。这样的出生,在那个“唯成分”的年代里是受歧视的,在他就学的太原矿山机械厂子弟小学里,一开始他就被排除在少先队的组织之外。
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歧视,养成了阎维文性格中的另一面,那就是:执着、倔强、不服输。
阎维文第一次登台是说快板书,那时的他还只有9岁,一个小学一年级的 “娃儿”。当他说快板书的时候,老师觉得“这个小孩声音挺好的”,于是就有意识地让他参加一些歌唱活动,在音乐方面培养这个孩子。
不久进入了“文革”时期,会唱歌的阎维文顺理成章地成了“红小兵宣传队”的成员,经常到城市、部队、工厂去演出。学校排演京剧样板戏《红灯记》,家庭出身不好的阎维文在戏中扮演了男主角李玉和。这台戏在太原各大单位巡回演出,轰动了城市,阎维文随之名声响亮起来。
1970年,阎维文考进山西省歌舞团,当的却是舞蹈演员。同期招去的孩子都有一定的舞蹈功底,阎维文的腰、腿、身体都明显过于“僵硬”,所以生性好强的他就开始了一段肉体与精神双重受苦的舞蹈生涯。在沉重的课程负担之外,为了弥补自己与别人的差距,阎维文把所有午休时间和晚饭后的自习时间全部用来练功。但是,对于一个13岁的孩子来说,过度的练功强度并不科学,年纪小小的他练出了坐骨神经痛。“当时很严重,平时我们每天练功的时候,都要将脚扳到头上,最疼的时候,坐骨神经只能到90度,到90度后,我就再没法忍受那种疼了。”为了治病,阎维文尝试了扎电针、按摩等多种方法,可始终不见效。后来歌舞团有个老师尝试着用“以毒攻毒”的方式给他治疗。每天练完功之后,把腿楞往上搬,不仅要搬过90度,还要保持那个姿态20分钟。“那段时间经常是哭着坚持完这20分钟的。”两个月后,不知是对症下药了,还是他的精神战胜了病魔,阎维文的病居然好了。这件事让阎维文懂得了一个道理:虽然是肉体上的折磨,但对整个人生而言,是对精神的一种考验、磨炼。
1972年,山西省军区战士业余宣传队到山西省歌舞团“支左”,15岁的阎维文主动配合宣传队的工作。后来,宣传队的同志告诉阎维文:军区战士业余宣传队招收学员。阎维文报名参加了考试。
考试时,他表演了《洗衣歌》,又唱又跳又表演,歌声响亮,舞步到位,主持考试的首长也为这个孩子的精彩表演鼓起了掌。考试很顺利地通过了,但调档时麻烦出现了——阎维文的家庭出身问题成了他入伍的一块挡路石。宣传队领导非常爱才,让阎维文写个要求参军的报告送给军区首长批示。阎维文想了又想,他在纸上写下六个字“坚决要求入伍!”。军区司令看到他的这六个字的“报告”后,乐得哈哈大笑,说“好小子,爽快!”接着大笔一挥“批准”。
在宣传队,阎维文主演了《战马嘶鸣》、《行军路上》等多部舞剧,是宣传队的主要演员,后来还当上了舞蹈班的班长。但他始终没有丢下自己唱歌的“旧业”。那时每月只有六块钱战士津贴,但为了练歌,阎维文还是将手里的钱挤了又挤,买回一部旧电唱机。战友又将收音机上的喇叭拆下来,为他配备了一套最简易的音响。
一个偶然的机会,阎维文结识了在山西大学教声乐的张教授,于是他开始向张教授学习系统的声乐艺术。经过张教授的培养,阎维文在歌唱艺术上有了长足的进步,逐渐成为宣传队的台柱子。
1979年,在艺术道路上越走越顺的阎维文又一次受到命运的青睐,进入了总政歌舞团。
从1979年调入总政歌舞团到1984年《小白杨》的正式推出,整整五年时间,阎维文又经历了人生的一次考验。在山西的时候,阎维文有一个很傻的想法,中国除了李双江没有别人能唱高音了。到了总政歌舞团后,他才发现一山还比一山高。有很多人都在唱男高音,而且还会唱咏叹调,并且是用意大利文唱。于是阎维文又拿出了自己当年练舞蹈时的玩命精神,他把所有训练以外的时间全部放在了琴房里。功夫不负苦心人,一年之后,适逢北京在举办“五月的鲜花”合唱节,总政的合唱曲目是《没有太阳就没有鲜花》,阎维文担任男声领唱。84年,阎维文第一次有了属于自己的歌曲——《小白杨》,他非常喜欢这首歌,不仅仅因为这是属于他自己的第一首歌,他觉得自己就是一棵小白杨,这是怎样的一个比喻呢?一山更比一山高,人总是向着更高的目标奋进着,更何况有着军人性格的阎维文。于是阎维文给自己定义了一个新的高度:“当时电视还很少,北京音乐台有《每周一歌》栏目,我的这首《小白杨》要是能上〈每周一歌〉多好。”后来,天随人愿,这首歌还真的在《每周一歌》中播出了。阎维文用最简单的话描述着自己当时的心情:在电台里听到自己唱的歌,好幸福,非常幸福。
其歌
阎维文找到歌唱的艺术方位后,便开始调整自己,并且执著地走下去。他拜张晓、魏金荣、金铁林、程志等为师,成功地把民族唱法和西洋唱法糅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艺术风格。他那纯正透亮的音色、宽广如海的音域、流畅如泉的声音、淳朴真挚的情感,征服了许许多多的观众。他为《末代皇帝》、《海灯法师》、《战将》等四十多部电视连续剧、电视音乐片、录制了主题歌和插曲。中国唱片公司北京、上海、广州以及汕头的音像出版社分别为他制作了《两地书,母子情》、《峨嵋酒家》、《说句心里话》、《东北民歌专辑》等个人独唱专辑。在这四个独唱专辑里,有许多是阎维文首唱并得到广大观众和专家赞赏的。他的山西民歌《牧歌》,让人听来土味十足、乡风淳厚;而《汾河水哗哗啦啦》、《人说山西好风光》等,又把民歌风味与时代精神融汇得恰到好处;陕西民歌《赶牲灵》,西藏风格的《高原春光》、川味浓厚的《峨嵋酒家》,都把各类民歌的演唱技巧推向了极致。
上个世纪90年代,军营里流传着阎维文演唱的三首歌:一首是《小白杨》,还有两首是《说句心里话》和《一、二、三、四歌》。这三首歌在部队里,几乎和五、六十年代的《游击队之歌》、《打靶歌》等一样,到了人人会唱、人人爱唱的境地。在部队许多专业或业余歌手的声乐比赛上,经常有许多的歌手选唱这三首歌。有时,一个大赛上,竟有四五个人同时选唱这三首歌。这三首歌之所以受欢迎,除了作词、作曲的功劳外,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最先是由阎维文唱出了这些歌并且持之以恒地把这些歌,通过电视、广播、舞台等各种传媒手段,传到了广大观众和干部战士的心里去。他以他独特的、具有艺术魅力的演唱倾倒了许多观众。许多演唱者在演唱这些歌时,从声音到吐字咬文、动作表演都极力模仿阎维文,这说明,阎维文的演唱已被广大观众认可。在加拿大演出时,当地一位声乐教授看后,禁不住对东方国度的歌手所表现出来的演唱水平发出惊叹:"没想到中国民歌歌手有这么好的功底,有这么好的气息和共鸣。"
唱歌不仅要有好的嗓子,更要有情,阎维文的歌有情。有一首《母亲》的歌,许多歌手都唱过,但听来听去,还是阎维文的原唱最有情:“你入学的新书包有人给你拿\你雨中的花折伞有人给你\你爱吃的(那)三鲜馅有人(他)给你包\你委屈的泪花有人给你擦\啊,这个人就是娘啊,这个人就是妈\这个人给了我生命给我一个家\啊,不管你走多远\无论你在干啥\到什么时候也离不开\咱的妈\你身在(那)他乡住有人在牵挂\你回到(那)家里边有人沏热茶\你躺在(那)病床上有人(他)掉眼泪\你露出(那)笑容时有人乐开花\啊,这个人就是娘\啊,这个人就是妈\这个人给了我生命\给我一个家\啊,不管你多富有\无论你官多大\到什么时候也不能忘\咱的妈。”
民族唱法向来以歌颂赞美祖国、亲情、友情为主要内容,唱法也是细腻大气,这首《母亲》亦无例外。首先是歌词没有华丽的辞藻,沿袭了赞美母亲的用词朴实的风格,用一些很能体现母爱的细节娓娓道来,让每个人都会想起亲切的母亲的形象,而阎维文大气细腻的唱功,把对母亲的思念和感激之情表达得更是淋漓尽致,可以让很多人感动的潸然泪下,在这个亲情都变得有些冷漠的社会,我们需要这样的作品来唤醒我们内心的善良和感激,让我们关爱回报自己的母亲和所有的母亲。
对阎维文声乐技术上影响很大的两位老师是金铁林和程志,阎维文声音中的明亮集中是从金铁林那里学来,金老师对哼鸣又十分重视,阎维文在这一点受益匪浅。阎维文又是程志的学生,吸取了程志的一些方法,尤其是自然的歌唱,舌头的向前,声音的发放,高音的自然过渡。阎维文的高音和程志的高音很相似,非常的开放。在随团下部队演出的时候,我经常看见阎维文拉着程志在一边学发声。久而久之,阎维文吸收了程志许多发声的方法:中声区基本上在嘴的前面,也就是像说话一样的去唱,同时配合少量的呼吸,随着音的增高,呼吸的压力越来越大,舌头还保持着贴牙齿的状态。程志认为,声音的位置要摆在硬口盖的地方,随着口型的逐渐增大,随着呼吸压力的逐渐增大,尽量用最少的呼吸唱出最大的音量,高音直上直下,千万不能靠后,从某种程度来讲,阎维文的声音技术既吸收了程志的优长,又融入了自己的声音特点,形成了阎维文的独特风格。
近年,阎维文出了一张集萃山西经典民歌的专辑《黄土情歌》,作为一名从山西走出去的歌唱家,他会对民歌,尤其是家乡的民歌进行怎样的阐释?奉献的是怎样的情感?
对阎维文来说,做这个民歌系列有几个动力:一是作为一个男高音歌唱家来说,现在无论在演唱方法、经验、社会阅历都是最成熟、最好的时期,他希望能在这个最好的时期把自己最好的、最钟情的东西留下。二是他在世界各地演出时,常常觉得我们的民族音乐文化并没有进入其他国家的主流,来看演出的更多的是华人、华侨、留学生和驻外机构人员。为什么我们民族这么好的东西却没有多少人知道?他认为是因为缺少一个能被大家接受的好的载体,民族要成为世界的需要一个中间载体。譬如意大利民歌没有帕瓦罗蒂、多明戈这样世界级的歌唱家去唱,就不会像今天这样流传到世界各地。
随着年龄、阅历的增长,阎维文常常感到时间的压力。他说:“这张专辑用了很多的时间,但仍然想如果再年轻十岁,会用更多的时间去打磨,做到更好。对中国民歌来说,已经经过多年的积累发展,传承到我们这代人身上,应该留下我们这代人对民歌的理解痕迹。”也因此,他更感到身上所肩负的责任,他希望我们的民歌能得到更多人的了解、认可和社会的支持。阎维文有一个座右铭:“从事艺术工作的人,应该有关注和引导观众和听众的义务,而绝对没有迎合的权利。”他现在所做的就是引导大家去关注民歌,爱上民歌。
《黄土情歌》中收录了15首歌曲,其中有世世代代劳动人民哼唱而成的,脍炙人口的爱情民歌,也有上世纪六十年代具有山西特色和发展印记的创作歌曲,还有近年创作、曲调婉约的新民歌,如《平遥家》。阎维文的老家在平遥,那里有他很多童年的回忆。小时候,他曾和叔叔到城墙上吊嗓子,那时并不懂什么练声,只是觉得好玩。也曾在城墙洞里高声一唱,觉得那声音真好听。在拍制《平遥家》的MV时,摄制组在城墙上架上摇臂,阎维文在摇臂上随着摇臂的转动歌唱自己的家乡,这时平遥城全部收进眼底,在那一刹那,他想起自己的童年时光,想了很多很多,甚至忘记了自己还在表演。他张开双臂拥抱家乡,自豪之情油然而生,后来每次看到那个镜头,他觉得那就是自己,流露的是他的真实情感,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表达。
著名歌唱家李双江评价阎维文和他的歌时说,阎维文有今天的成就是因为他一旦认准一件事,就有那么一股韧劲,就一定要做好。歌唱家能有所成就靠的是文化、艺术修养。阎维文为中国民歌走向世界开了一个好头。乔羽先生也评价阎维文有根基,有眼界。他说阎维文找到了既是继承的又是发展的,既是民族的又是时代的民歌发展道路,在阎维文的眼前会出现一片大有可为的广阔天地。
其品
在人们心目中,阎维文是公认的中国三大民族唱法男高音之一。但在阎维文心里,他一直将自己视为“战士歌手”,这个称呼是部队官兵对他的褒奖,也是广大观众对他艺品、人品的肯定。
令阎维文一生引为自豪的是1985年9月29日他来到战火纷飞的老山主峰,为坚守阵地的前方将士引吭高歌。当时,总政歌舞团组织了前线慰问演出小分队。阎维文后来又和小分队里彭丽媛等五位战友一同上战斗前沿去慰问演出。乘坐吉普车穿过敌人的炮火封锁区,阎维文他们来到昏暗的前敌指挥部所在的“猫儿洞”里。那天,阎维文演唱了三首歌:《心中的歌儿献给战友》、《我爱老山兰》、《小白杨》。他刚唱完,敌人向阵地打过来三炮,“猫儿洞”里落下一阵灰土。阎维文愣了半天,可洞里的官兵们一点都不在乎,谈笑自若。临走之前,演员和战士们在老山主峰阵地上留影纪念,直到今天阎维文都在惦记这些照片上的战友。
凡是部队要求的演出任务,阎维文都视作是第一位的,他还将每次下部队去为战友们演出称之为“回家”。战友们也非常喜爱阎维文以及他的歌,阎维文下部队演出,每当主持人报出“阎维文”的名字,台下便掌声骤响,经久不息。
1994年“八一”前夕,为感谢部队和广大干部战士对自己的厚爱和关怀,阎维文特意收集自己近几年唱的一些军旅歌曲,自费制作了8100盒录音带,作为给全军战士的节日礼物,通过各大军区的文化工作站向全军的战士送去。
1998年九江抗洪大堤上,阎维文和战友们的演出最多时一天达7场,在炎炎烈日的曝晒下,他的脖子都晒脱了皮,但他依然充满激情地放声歌唱。
说到阎维文的“品”,不得不提到到阎维文的妻子刘卫星。有人说,刘卫星是阎维文的“卫星”;我说,阎维文也是刘卫星的“卫星”。
阎维文与妻子刘卫星相识在山西省军区宣传队,那时阎维文15岁、刘卫星14岁。一次山西省军区搞“一帮一”、“一对红”活动,队长问刘卫星想和谁结“对子”,刘卫星脱口而出“阎维文”。对子结成后,两人接触的机会便越来越多,在排练室一起练功,到食堂一起吃饭。阎维文对刘卫星的关心无微不至:每次集体外出,开车前他总要问上一句“刘卫星来了没有”;如果在外面演出后拿到一些纪念品,他都要悄悄塞到刘卫星手上。
但是,两个少年人之间的互相关心、互相帮助却被一些人说成是在“谈恋爱”。当时宣传队规定学员不能谈恋爱,队长都分别找他俩谈话。不久后,宣传队的“一帮一”、“一对红”活动也停止了。
1979年,宣传队解散,阎维文考入总政歌舞团,刘卫星和几位战友则调到秦皇岛的北京军区炮兵某师宣传队工作,从此开始了分隔两地的生活。这样相思难捱的日子过了两年,在总政歌舞团有关领导同志的关怀下,刘卫星转业到北京市海淀区邮电局工作。1982年春节,有情人终成眷属。
结婚当年,他们有了爱情的“结晶”。知道自己快要当爸爸了,阎维文非常高兴,在日常生活中更加关心妻子。每天刘卫星上、下班,阎维文都用自行车驼着她亲自“护驾”。于是,刘卫星的同事都打趣她是“日托”,看到阎维文来了就对她说:“白马王子又骑着马来啦!”刘卫星的预产期快要到了,谁知阎维文突然接到去西藏演出的命令,这下子他犯难了。刘卫星知道丈夫一向重视为基层官兵演出的机会,通情达理的她只身回到山西老家生孩子。等到阎维文圆满完成任务回到北京时,女儿晶晶已经快满百天了。
1988年,刚及而立之年的刘卫星得了乳腺癌,恰好这时阎维文正在准备参加全国第三届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参加比赛,妻子的手术就要推迟进行,阎维文产生退出比赛的念头。但妻子却大力支持他去参加比赛,还说:“新疆、西藏的兵如果家里出了事情,能及时赶回来吗?”一句话说得阎维文哑口无言,只好顺从妻子登台比赛。正是那次比赛,阎维文得了第一名。
有这样知情达理的妻子,阎维文感到非常幸福。而为了妻子,他也曾当过一次“逃兵”。1992年,正当阎维文被保送到解放军艺术学院进修时,妻子身上的癌细胞第二次扩散了。学校领导知道后,允许他在家自学。但阎维文想,世界上任何一种荣誉都没有妻子的生命宝贵。他从军艺退学回到家中,全力照顾妻子。
阎维文曾动情地对妻子说:“我保证不了你的生命长度,但我要尽最大努力,让你活得快乐。”现在,他们的女儿在国外求学,阎维文怕妻子一人在家孤独,所以不管去哪儿演出都带上她。
这就是阎维文,一个其人、其歌、其品都让亿万观众欣赏、钦敬的好男人!
名人轶事
似乎不约而同,当代中国许多文体明星都在1957年出生:小品王赵本山、拍摄《新不了情》的导演尔冬升、作家叶兆言、香港功夫片演员元彪、第一块奥运金牌获得者神枪手许海峰、常演反面人物黑帮老大的香港演员万梓良、中国第一部大型室内情景戏剧《我爱我家》的编剧之一梁左、贡献无数口误段子的大嘴韩乔生、《孔雀》的导演、比导演身份更著名是摄影师身份的顾长卫、香港导演关锦鹏、给无数中国人带来笑声的冯巩、带领中国女排取得骄人战绩的男教练陈忠和、《有了快感你就喊》十分有个性的女作家池莉、擅长戏剧中国头号演员葛优、香港女歌手蔡琴、国际获奖拿到手的谭盾、中国作协主席女作家铁凝,还有53岁的情歌王子阎维文。
在中国当代演艺圈里,阎维文是德艺双馨的代表之一,他不耻于向学生讨教东北民歌发音,也不吝于赞扬王宏伟等后辈。
他对新人的提携,让一向不擅言谈的王宏伟谈到他时滔滔不绝地说上一大段话:“阎维文是我的好大哥、好师长。他为人特别好、特别谦和,事业上又非常执著。前两天我和他一起去黑龙江录音,在飞机上他一直拿着谱子在练歌。他做任何事都非常认真、严谨,他的成功与这些是分不开的。艺术上,他既是非常典型的中国唱法,又有非常鲜明的个人烙印。记得1984年我刚当兵的时候,在电视台《每周一歌》中听到了《小白杨》,既符合中国听众的口味,又很有阳刚气,当时印象就很深。他最大的优点是将中国传统发音与语言完美结合,吐字和行腔归韵的水平是很多男高音都未能达到的。” 阎维文懂得博采众家所长,在民族唱法的基础上,融入了传统唱法的技巧,演唱洒脱中见委婉,热烈中蕴深沉;他音色纯正甜美;音域宽广流畅;感情淳朴真挚,表达细腻准确。靠《小白杨》成名的他被誉为“小李双江”,但他也知道必须走出“小李双江”的光环。阎维文还勇于尝新,虽然没有跨界去唱流行歌曲,听说他流行歌曲唱得也很好,是那种既抒情又能在高音区做文章的唱法。但在各大晚会上风光无限、有足够老本可以啃的他,仍在浩瀚的民歌海洋中不断开拓新领地。一首《想亲亲》唱得青春俏皮,展示了他幽默多情的一面;一首《摇篮曲》让这个以声音明亮、通透见长的“大老爷们儿”,唱出了夜深人静母亲温柔哄孩子的感觉。成为“中国民歌界第一男高音”、“民歌界一哥"的阎维文对民族声乐事业的抱负,让他在52岁的年龄,开始他六部情歌系列。完成这项庞大的工程有几个动力源:作为一个男高音歌唱家来说,现在无论在演唱方法、经验、社会阅历都是最成熟、最好的时期,他希望能在这个最好的时期把自己最好的、最钟情的东西留下。他在世界各地演出时,常常觉得我们的民族音乐文化并没有进入其他国家的主流,来看演出的更多的是华人、华侨、留学生和驻外机构人员。为什么我们民族这么好的东西却没有多少人知道?他认为是因为缺少一个能被大家接受的好的载体。譬如意大利民歌没有帕瓦罗蒂、多明戈这样世界级的歌唱家去唱,就不会像今天这样流传到世界各地。